到底還有多少種珍稀魚類?
據悉,某有關單位通過小南海電站生態保護研究項目對目前該河段長期現場勘查的結果顯示,在該地區目前僅僅發現有18種魚類現存。該地區實際的魚類的種數,也許會比這多一些,但是,要說還有40種珍稀魚類肯定是夸大其詞的。起碼白鱘、達氏鱘、胭脂魚這三種當初建立保護區時名義上要保護的魚類,基本上可以說都已經不存在了。
當然,即使這三種魚已經不存在了,也還是有必要建立魚類保護區。一方面,因為我們確實還有其它種類的魚類資源需要保護。另一方面,由于沒有建設水電站之前,三種魚就已經消失,也說明保護區的保護必須是多方面的、全方位的,僅僅限制水電站的建設仍然是不能起到保護作用的。不過,我們在還沒有建設水電站之前,不要說珍稀瀕危的魚類,就是包括普通的常見的魚類,到底還有多少種存在的問題一定要先搞清楚。不要魚目混珠的故弄玄虛。那些似是而非的說法只能用來煽動反對水壩建設的情緒,并不能真正保護好我們的魚類資源。全世界很多國家的發展已經證明,對魚類資源傷害最大的是水污染和過度捕撈。而水壩建設對魚類的影響,不僅是有限的、可以控制的,而且還可以成為保護珍稀魚類資源的手段和契機。
為何記者與專家們的看法不一?
由于一些專門反水壩的組織堅持認為,保護區的建立就是要限制水電站的建設。因此,趙文對“農業部于2009年2月中旬組織專家對重慶市政府提交的《長江小南海水電站建設項目對長江上游珍稀、特有魚類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影響及其減免對策專題研究報告》進行了論證。”所得出來的結論很不滿意。趙記者說“盡管如此,專家組對于“國家級保護區內建壩”這一核心問題,仍做出了令人費解的結論:建議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自然保護區條例》等有關法規,提出相關解決方案。”
趙記者之所以費解專家組的結論,是因為趙記者與魚類專家們對水壩的理解存在著重大的分歧。趙記者和一些反水壩組織堅持認為水壩建設將會截斷河流,而專家們則認為水壩的建設只會影響河流的單向連同性,而不可能截斷河流。因此,水壩對魚類的影響主要是洄游性魚類。而且,水壩對河流的的這種影響,在自然界中也是司空見慣的。例如,我國著名的世界自然遺產“九寨溝”就是由于地震造成的一些天然水壩(堰塞壩),阻擋了河流原來的流動方式,形成了一系列的堰塞湖。這些堰塞壩和人造水壩的作用完全一樣,然而,多年以后河流中的魚類種群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有所增加。形成了今天的“九寨溝”。說到水壩對河流單向連通性的影響,北美著名的尼加拉瓜大瀑布倒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幾千年來尼加拉瓜大瀑布的存在,從來并沒有發生過“腰斬所有種珍稀魚類生路”的現象。不僅如此,我們的魚類專家們也都知道人類建造的水壩,對河流的實際影響要比天然“水壩”小得多。因為我們會采取建造魚梯、魚道以及各種輔助的魚類過壩措施,減少甚至克服水壩對河流單向連通性的影響。
事實上科學的水壩建設,往往非但不是截斷河流,而且還打通黃金水道的良策。即使對于洄游性魚類的影響,也不一定就是負面的。例如,我國長江上的瀕危物種中華鱘的數量,非但沒有由于三峽和葛洲壩的建設而減少,反而比當年大幅度的增加了。除了我們采取一系列科學的補救增值放流措施之外,中華鱘種群自己也在長江的下游,建立了新的繁殖場。
水電站的作用絕不僅僅是發電
趙文中還引用了一些反水壩專家其它的說法。例如,有人說“它的下面已經有三峽水電站,上游在建的有兩座:溪洛渡、向家壩電站,裝機容量分別為1386萬千瓦和640萬千瓦;擬建的有兩座:白鶴灘和烏東德。‘這些世界級的水電站都離重慶市很近,而且都是三峽公司的,重慶市的用電問題,完全可以通過與三峽公司協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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